烟雨多情的江南,烟柳画桥,十里歌舞,溶解不了的深愁浅恨;画舫雨声,十万人家,断不绝你对故乡的思念。
说是书房,其实仅一床一桌一椅。
算起来故乡如今正是谷黄米熟的时候,那刚刚收割的稻茬还散发出粮食清新的气息,在明朗的月夜,我上了年纪的邻居正坐在堂屋的一角整理那堆凌乱的苞谷,只不过现在好了,啥粮食脱粒都用机器,我的老邻居倒不至于很累,他还可以在点亮烟斗后随口来两句民间小调,那苍凉的声音穿透秋夜的苍茫,一直延伸到村子以外的很远的地方。
几年前送别的我如今也送走了很多兄弟姐妹,每一次总是不舍与怀念,待到归来时,眼中是一种欣喜若狂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