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我下乡的第五个年头暑热天,消息传来,猴儿死了!这个事儿自己没有尝试过,但心中很明白,也许试过以后也没有理论可以出来了。
席间,灵光哥哥在导演欢乐气氛,谈音乐、鼓动大家唱歌,或许他是想冲淡离别的伤感吧!顿时觉得舒服一点了。
说着这位第一个吃螃蟹的大侠就在那稿纸上写下了一个字。
只要乡邻到我家或春节来亲戚时,娘总会指着奖状夸我。
他孩子还小。
而第二次进山果然与第一次不同,我和耳朵刚入山不久,戴在头上的照灯就照到趴在大树枝上的飞狸。
没想到年幼的大客来者不善,头也没抬,边吃边回敬了一句:哼,还一个眼儿来,两个眼更杀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