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晚饭后出去的。
我说:该回家吃饭,晚了,你家人着急,没急事,坐公交吧。
渐渐地,我攒了满满一纸箱。
一声断喝,把哥俩吓得一激愣,不给?说一口地道的陕北话,颇为幽默。
我能幸运地和他成为忘年的朋友,这是我的福气。
通过传统方式认识的男孩与女孩,可以说根本没有感情基础,哪里受得了时空的阻隔,女孩的猜忌也是可以理解的。
为什么说一个又字?于是,清脆的笛声便激荡着我情怀,我的心弦被拨动,自然地弹奏出一曲故乡的柳笛,抚慰我躁动于异乡的魂灵。
日子水平如镜般安稳。
从树上摘下来的梅子,我们都来不及清洗,就塞进口里,牙尖一咬,先有一丝酸涩而后是一股香脆清甜,吃得我们满口生津,骨头都不要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