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认为自己应该是为着理想、为着掩藏在自己心中的梦而活着,而不是背负着家族的传宗接代和为他人而活着,现在我的想法被现实的大锤敲破了。
再后来带着要想富,先修路的理念,村村都修好了水泥路,似一条绸带横穿、围绕村庄,瓦房也变成了多层楼房,谈不上壮观,很是致美。
记忆是个奇怪的东西,有时候费力冥想一些人事,却只有模糊的影像,远去的背影。
晴天一身汗,下雨满身泥,细细想来,实在是今非昔比了。
感慨时光的叹息,斑驳了记忆的碎语,心灵的角落处,缕缕弦音,不绝于耳。
那天清晨,东方还没有露出鱼肚白,我推着二百来斤的麦子和两口袋花生,和父亲匆匆的上路了。
请看那玻璃窗上的冰花,简直是神来之笔,出神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