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伤心地女子情的飞逝。
有时,好想放一段音乐,让那声音在自己耳畔一次又一次响起;看一场电影,让那些自己爱着的,爱着自己的所有的人们,都犹如电影中的人物轻轻的从眼前掠过。
我思绪万千,倘若一定要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上演一场如梦阑珊,那么我们奔波了这么久,又喻意着什么呢?身下是柔嫩的青草,耳畔是微弱的清风,我的身旁还有一柄刚刚搅动过流水翻挖过泥土的锄头。
要说白天是属于眼睛的话,那夜晚便只属于耳朵了。
我晕!这样的城市里,我开始逃离,我还是回归原点好了,我开始爬山。
先生的卧室设在这里,陈设的十分简朴,一床、一桌,还有几件旧家具。
我们各自拖着一个箱子,前面或者后面总是留着一个空间,不至于太挤还可以透几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