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那景,都已被千年的滚滚红尘推向天际,无影也无踪。
我用颤抖的手立即拨通了长途电话询问老家的表哥,他很肯定的说你叫绒花树。
只想一如既往的在禅意的文字里,行走安好,不去理会那些过往关于自己的璀璨与辉煌,只想做夜风中的那朵连,寂静地绽放。
那被偷走的35年究竟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父亲念它母亲因抓老鼠一头窜进石缝里,退不出来而死,死的英勇,没瞒着我们把它扔掉。
院中的那棵紫藤树被人砍了,只留下一段树根。
对于我而言,你却是整个世界。
初秋出去走一圈的行程一直在被耽搁。
也就是说这个院子,她家的前半院有我们家的一小片地方,而我们家的后院有她家的一小片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