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是一种病,情之为殇,为谁掩泣为谁瘦,相思浸染层林,细水长流不过一场浮生梦。
邻家的女子已经远嫁他乡,每次回去总是怅怅然地感伤。
整个春天乃至初夏都没有下一场像样的雨了,干巴巴的土地踩上去都感觉干硬了,横竖在田间地头的沟渠长满绿苔,看不到一点水的流动,渠坡桥头稀疏的长着一些耐旱的草,也是无精打采的没有一点生机,雨好像忘记了这片土地的存在,不知去哪泛滥成灾。
说着就把饭菜往他媳妇的碗里拨去。
我扯开稚嫩的嗓子呦喝喝的一声叫唤,在飘雪的晨间响起,特别清脆,洪亮。
对的,有的人就是角落里的苔藓。
自己是该为告别以前的天真烂漫而失落,还是该为即将到来的成熟理智而高兴,突然被这简单的问题弄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