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善良又无过多语言的母亲看到我们姐弟受人欺辱时,也只有无奈而又心痛地含着泪把我们责怪。
我们眼睛都盯住滚动的罐子,生怕里面的玉米被蒸发了似的。
想起与母亲的故事,开心时候可以毫无畏惧的大笑,争执时候可以以小性子面对不离不弃的母亲。
我回答不上来。
即使无言,委身时光枝头的那些信念,依旧风中飞扬,兀自清欢。
我吓了它一吓,它又撞到玻璃上在那一瞬间我用窗帘兜住了它,然后反过来握住它。
我和哥哥就到山上去找了两棵松柏树,移植到父亲的坟前,母亲非常高兴,她说松柏树好,一年四季都是青的,容易养活,不怕刮风下雨,下再大的雪也冻不死他!我失望了吗?把一切价值昂贵的东西都拿来换酒喝,而且是径须沽取,要毫不犹豫的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