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金州,天空依旧湛蓝,在某个落日的黄昏,一场雨,将整个城市的喧嚣,如铅华般在岁月的烟尘里洗尽。
心里念叨着杏梅这名,真是孤陋寡闻,这名我从未听说过,心想,管她什么梅,大家欣赏的才是美。
过了年后,又和牛叔他们,到骆马湖,买来了藕种芽,一节,一节埋在汪塘周边。
资阳,一座来了就走不脱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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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唤来侍女道:帘外的海棠是否有消瘦?有时大家对我甚至有点不屑一顾,都觉得好老土哦,这么简单的问题用得着争辩吗,那架势好像是人不知道花木兰,绵阳江油人不知道李白一样?花开不见叶,见叶不开花。
我猛然想到,近乎三十年来,可以荣膺名著名号的书籍竟是那样的寥若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