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他年轻时就爱好根雕艺术,利用工作之余上山采树根。
每到周末,我就盼着回家,有一回,错过了到小镇的末班车,情急之下就沿着公路往家走。
当年,我们陆陆续续从车站出发,走出小镇,散布祖国各地,今天,小镇的孩子正走向更远,他们回家的路也会更长吗?景奇爱唱歌,想家的时候,就唱歌给我听。
缘份也只是在倘大的世间,倘大的国土上的一个周圆,在平行的线,固定的时间,遇到应该遇到的人,做该做的事,这是宿命,这也是一种无可奈何,其实宿命只是人们的一种习惯,一种把未知的、不解的、疑惑的、无奈的事推给茫然的天,推给无知的领域,推给空洞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