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姊妹几个便一人捧着一大束迎春花。
我想起了那个会所,他们只有会员才能进去,那么会员费要多少呢。
在茫茫人海中奔走,在满身尘土的时候,偷隙得闲,摘下一片心叶供自己仔细端详的时候,也就得以游离出来,周边的世界瞬时而远,放纵的心灵游于钢筋混凝土的黑森林中,就像一点星光闪于漠漠的黑夜,知道自己便是那点星光,虽然微小,却能以此区别。
他们会舍得离去吗?累了,不想了。
有人说,这是贺子珍的眼泪。
我站在窗户前,窗玻璃上满是哈气,像个小黑板,我在上面画雪花;大人们则或坐、或站、或蹲,七嘴八舌地给李二叔出谋划策。
有时美艳而滋润,有时狂暴粗野,隐约着的青春的消息,像健壮顽皮的孩子……北国的雪是温润的、刚硬的、有时温温柔柔、有时强硬刺骨、像一个温柔的少女温情脉脉,悄悄地、静静地、柔柔地挥洒自己的积暂多时的蒲公英,有时又像一个生气调皮的孩子扑天而来,带着六凌的花瓣,一团团带着风急急地扑落下来,肆意飞扬地挥洒自己零乱的双手,给大地、山川、河流、盖上厚厚的冬衣,给树木枝条穿上晶莹的雪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