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落花亦是流水的归人,草木也是山石的长客,之所以缘聚缘散,只不过是因为,各自都心有所属,离不开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的约定。
。
在某些人眼里,家里没一只拿得出手的狗,即使再富,也不够贵气,养些滥竽充数的狗,那更是天大的罪过。
祖先们一定都在天堂里别样地活着。
一个网友说他有点忧郁症的倾向,我笑说我一直都神经衰弱呢。
也是在这一天我离别家乡再次踏上北上的征途,一路的飘雪早已掩盖了外界本可以辨别方位的事物。
窗外的雪花让我想起了唐朝诗人白居易晚年隐居洛阳天晚欲雪,思念旧人时所作的问刘十九,如今我们再也写不出这样的诗句,可是我相信,新酿的米酒,至今依然是色绿香浓;小小红泥炉,至今还是烧得殷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