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分不清哪个是真实的他,哪个是虚幻的他。
天山东端的吐鲁番盆地,海波-154米,是陆地最低点。
让我身心具暖!乡人很实在,见人尊三分,比如陈会计,其实就是一收电费的,但并不妨碍他走到哪里都被人尊称为会计。
于是脑海中就不由自主的蹦出这样的句子:那些花在开放,那些花沐风浴雨,忍着伤忍着痛,在孤独的清雅的甚至骄傲而顽强的开放。
马赛人开始向游客征收进入他们村庄的费用,照相也要收费,还追着你推销他们简陋的、只经过粗加工的纪念品。
我感到我正被这个世界所抛弃所遗忘,因为仿佛在这颗旋转的星球上,就只剩下了我这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