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还是那个在夏日午后摘花的小女孩,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即使现在我有时会伤感。
我所看见的是伪装道德下的成功。
母亲去世多年,我竟然在此时此刻又一次聆听到她老人家的谆谆教诲,真真受益匪浅啊。
此生若梦,何须如此感伤?人们说爱情也是这样。
或许,曾经心驰神往,想红颜知己变成情人,情人变作夫妻。
春天,托着轻盈的风筝,伴着孩子们的笑声,抛向碧蓝的天空。
更有几次,为着省去麻烦,我们会将绿皮列车的车窗玻璃打开,从坐着的战友身上跨过,从车窗玻璃处爬下车来,行李嘛,早早摆放在坐椅中间的小桌底下,由车上战友逐件递下,尔后匆匆说上两句惜别的话,摆摆手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