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不想写云海,这个女子制造了一个漫长的煎熬过程,对于她文字的期待不亚于六月阳光的炙烤,我很愿意读到一种清新、凉爽、面对棋盘那种淡定的沉着文体,云海的文字或多或少都打上了这方面的烙印,这让我在她沉迷于欧体书法的执着期间差一点和她毁帕绝交。
桌上铺一面老蓝色的印花包袱,包袱上置笔墨纸砚文房四宝。
顿了一下,我又接着说:老师有没有告诉你,如果班上其他的小朋友先动手搞你,要怎么办?谁都有犯迷糊的时候,好在今生就迷糊这么一回。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命,实在人有实在人的苦,人生就是这样吧,到了一定的年龄若想改变是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