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东路—外滩,这是上海标志性的地方,这里也是荣翔君来上海的第一站,我们便约了这里见面。
奶奶把平时零星的羊毛攒起来,缝了个羊皮袄给小叔,那羊毛没经过加工透着味道,我们都躲着小叔。
每次都是那几句,可我听着不烦,我总是一声声的应着直到走远。
这日傍晚,南方先生回到家,看见妻子眼睛发红,笑道,媳妇,又耍小孩子脾气了?想到此,已经或临近退休年龄的众兄弟姐妹们,面对天国里的父母,心中倒也十分坦然,因为,我们深深的记得爸爸、妈妈的亲切教诲:平平淡淡才是真,平平安安才是福呀!……父亲的墓茔静静的躺在苍穹下面,墓旁无名的野花,日夜陪伴着父亲。
方连长看到我们这些最大不过20岁的北京娃,就像看到了自己的亲儿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