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妻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的前面,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妇,蓬头垢面,发丝飘零。
毒辣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把它热热的魔爪毫不留情地伸向培训室,不大的空间流动着浓浓的热气,加上来自各县200多名教师的体温,处处憋闷,处处烫手,那台老掉牙的空调也施展不了它的威力,一场培训就这样拉开了帷幕。
村主任说:这会是吃午饭的时候了,你们把我们喊来,我们是空着肚皮来的,收你们100块钱作午餐费,难道不该么?当时,我对蔡教授的感觉,是一种艺术家内在的精神涵养。
回顾。
并且对父亲说:想上就上吧,只要你用功,家里你别管了,有我将就着。
在我少年的记忆中,父亲常年有病,面黄肌瘦,个头不怎么高大,又有点儿驼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