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性格开朗、活跃、总有道不完的连串语珠的她,突然间似我般多愁善感起来。
她曾了想了好多办法去去掉黑痣,可是每次到了医院门口又折返回来。
母亲常年多病,长期的医疗费用,再加上我们八个哥姐的各种开支,全部由父亲那低微的工资支撑着,这沉重的负担无疑是在父亲的额上无情地刻上几笔,头上的黑发也过早的换成了丝丝的白发,瘦小的脸上都写满了沧桑。
有一张选票上写的是班长,是李建写的,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今年有一个室友结婚,在大学时大家说好,每个人的婚礼,我们其她五个人都要去参加的。
哦,娟子,我不是无情的人,却把你伤得最深!父亲一般都外出赚钱。
当时你奶奶太爷大爷还活着,一家十口人,只靠你父亲的一点点教育费养活一家人,妈妈讲话时很激动,我知道那是当时我家困窘的状况,给妈妈留下的后遗症,我听得妈妈在哽咽中再也讲不下去时,才抱住妈妈安慰到,过去的事,以后就不要想了,我弟弟的到来,不也平添了父亲对我和姐姐的宠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