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一位教员领着我到了教员预备室,这是一间教室改作的,中间四张宽大的长方形桌子拼凑在一起,桌下立着几张木制的靠椅,他正带着老花镜坐着,聚精会神的看着手里的资料,不时用笔作着批阅,偶尔也轻微的摇摇头。
正如范成大所说纵有千年铁门槛,终需一个土馒头。
水瓶里不忘记插一丛怒放的野地荆棘。
父亲顿了顿,半天才道,我老了,什么也给不了你了!我说:是你男人。
记得,小学一年级时,我从家里走了三四路去了父亲的单位兽医站找他。
之前,父亲因为家庭成分不太光明,在当地被人指指戳戳,便见不到光明,只好背井离乡,来到内蒙落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