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的他虽不心甘,但还是撅着嘴连轴转,学到了新的本事,也时常在人前显摆显摆,开头的不如意,就会烟消云散!在姐姐去北京上大学的前一天晚上,他生平第一次被父亲暴打。
前者是因为它可以使我们的语言共同到凌晨五点都不嫌困,后者是因为我曾在他的诱惑之下连把妹的老本儿都输得精光,以至于我连啃三个月的馒头都需要他的‘热心救助’。
天地茫茫,早已没有了他生存的空间。
三舅母教姐姐做针线活,教人情道理。
不过二奶却成了个话把传了下来,一直到我们毕业。
总之,我和战哥的工作都是坐着操作。
有调皮的孩子就在地上随便拾个什么玩意儿——瓦片、石头蛋儿或者破柴烂棍,在地上画一个圈,把大头安圈进去,大头安往往吓得哇哇乱叫,动都不敢动,除非你用脚把那圈儿擦抹掉,否则,他决不敢越雷池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