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过品酒,品茶,没听过品水,却没想到有一天我会用到品水这个词来描绘一个人的气质。
我不得不承认堂哥真的很怪。
我把手递给她,她也把手递给我。
可不是吗?大婶也利用这段时间继续跟我唠着家常。
猫可以无所顾忌的随意走动,可以趴在房里最暖和的地方睡懒觉,还可以爬到主人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享受着主人的爱抚。
我现在想做的事,就是向老天祈祷,愿妈妈能健康,因为我会带她走,这是一个男人的承诺。
自那以后,我和我妈妈的关系就好多了,不再怪她只专著于自己的艺术而不顾及我的心情,还发现她与人相处的聪明让人发恨,也是从她身上我发现,与人斗嘴很没意思,惟有不理睬伤害你的人,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