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俊录老爷和我的关系密切,我这四个爷爷,也是从小起,就和我成了不是兄弟的兄弟。
母亲除了跟男子汉一样拼命劳动,下工后还带着我的姐姐哥哥到门前池塘里捞水根叶藤上来做菜吃,或者带他们去旱地里打芝麻叶子回来处理了吃。
当时我们别提有多兴奋了,对着茫茫天穹可着劲地喊:华山,我上来了!每到春季,地里面就会葱葱茏茏地蔓延出一种草,我们这里叫它沟沟秧,这种草的生命力极强,只因它有粗壮的根茎,就是这些肥嫩的根茎,让母亲给家人的饭桌添上了一道美味的佳肴。
开学的头半个月,我们每日都在操场上头顶烈日,接收着教官的严厉管束,唯独看不见张强的影子。
弟弟的眼睛是深黑色的,充满祈祷和温暖,也夹带着亲人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