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家和另一户人家住对面屋,那家主妇经常用大锅贴大饼子,锅里炖着土豆豆角,她贴的大饼子又香又甜,还没出锅就香飘四溢,我小时候很馋,就站在锅边不走,直到主妇掀开锅,用铲子起大饼子,并分给我一块我才乐的屁颠屁颠的离开,也许就因为这个吧,没过多久,两家之间就砌了一道墙。
我想先生是要步行。
他们看见我和哥哥来接母亲都很高兴,大哥从父亲手里接过筐,一个劲的问筐里是什么?谁之厚?这次我进家来,母亲正在斜阳下戴着老花镜,整叠她那套送老的衣裳——那套衣裳是母亲72岁那年做就的,当时她老人家还很健壮,我并不赞成她这样预备,但母亲执意要做,说明年七十三闯头年,不预备好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