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我在工作,我知道我活着是在重复,却不知道在重复谁。
或是爬到树上捉知了;热了可以走进坑塘洗个澡,或是坐在坑塘边的树荫下看那水里树的倒影里。
那么整齐,感觉好严肃。
那是一块不算太小的菜地,大概有10几亩吧。
离开车只有两分钟,柏仁弟带着他的小孩急匆匆的上楼。
那女的四十多岁,面孔墨彻黑,看上去像近六十岁了。
这活儿看似简单,其实挺要劲儿,生手经常是费了刨花和木柴,也没把火生着。
买来后我们把它当了菜橱,但也放一些票证什么的。
虽然这种帮忙,帮的都是大忙,但也不用请客,不用送礼,上门说声谢谢就够了。
我一直担心兰永利还是混沌未开,但愿他能够想明白,想想失落的青春年华,失落梦想想想那些够不到的浮华虚渺的东西,放下手,安下心,仔仔细细过好以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