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从一棵团团铺地的秧苗,白菜抱住一种内在,渐渐抖帮向内旋卷心花,成一朵半开的绿色花朵,而它满心时,就是抱得最紧的大花骨朵,它成熟了,却不是花朵片片凋落的样子。
后来,果然了,我黑发中的果子终于成熟了,你笑了,接着,顺手去摘了下来,就象爱情,顺着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装瓜子之碟,椭圆。
第二天天放晴了,父亲又来电话问我这里是不是晴天。
就像这草原,碧草蓝天,鲜花遍地的时候游人如织。
东北人、家乡人,骨子里流淌的都是仗义,七尺男儿、楚楚娇女,可以为一份情泪洒长街,也可以为报一不平而拍案惊魂,虽粉身碎骨而义无反顾,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小节不拘,大节不让,铮铮铁骨,情堪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