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凝望天空,雪已然化成雨,朦胧了我的双眼,扯回了我似雪般飘飞的思絮。
生在塞外,长在黄土高原,见惯了黄土高坡从眼前缓缓地消失在天边,听惯了朔风横吹,从春到夏。
烟波浩渺的银河里鱼龙尽情嬉戏,水波上仙凰迈着高傲的舞步,鸾鸟梳理着绚丽的羽毛。
如今的大食堂可以随便吃,天上掉下了大馅饼这样的天方夜谭的美梦,是农家多少年来所盼望的。
姥姥总是临到最后拿这话吓唬我。
独自漫步与行人几何的过道上,张开双臂,双眸紧闭,任雨淋漓我身,恍若搏击风雨的海燕,内心充满了洒脱感与逍遥感,只希望此雨不消,此夜永存!对文字的激情,跌到了谷底,很多时候,尽管想写,每每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最终没有成文。
渐渐而然,我便喜欢蜷缩于黑夜,喜欢夜幕的宁静,这里没有吵杂的利益斗争,没有权势的欺压,没有令人凄寒的蔑视与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