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工作人员翻来调去的像处置机械或者工具一样的冷漠的神情和粗鲁的动作让我受到了很深的刺激。
在我看来这对夫妻都很优秀,他们还有爱吗?奶奶坐在灶边,面含微笑,嗔骂道:慌什么,慢慢吃,别烫着。
它长得很缓慢,有时真让人难以忍耐;直到春节到来,她的茎儿还是那般弱不禁风,就好象大观园姊妹中的林妹妹,让人爱怜而又担心。
对旧年的留恋,对新年的展望,万千感悟都在此时顺序展开,心中几许感慨。
我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为母亲上坟的时候,回家前,在大姐的带领下特意去看望三婶子,衣衫不整的她,颤颤巍巍地接过我递给她的一百元钱,急忙叠吧叠吧掖在腰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