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和妻并排割了起来。
我或许明白,父亲不愿提及爷爷的真正原因,或许在于此。
他扒拉了一口米饭,操着一口四川话继续说到,哎,我都好几年没买过新衣服了,挣的钱都供娃子上大学了,哪有钱给自己买衣服啊——想不到天上竟然掉下衣服来……听到这里,我将快要蹦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等到给人家退款后,系统也充值成功了。
从食堂领回家的饭每人只有一瓢,菜多粮少总是吃不饱,饿,几乎是我每天都会面对的难事儿,特别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肚子一天都有大半天在叫唤,当时最喜欢到坡上去挖一种草吃,我们哪儿管那种草叫罗罗葱,才出土全身都是红的,过两天那叶长的就象现在家里养的吊兰,只是叶没那么长,艳色绿中泛白,根茎叶掐断时会流出浓浓的白色汁液,吃起来味道平淡,吃多了可以裹腹,不至于饥饿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