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给我写那封求爱信不久,他复员了。
在那个征收三提五统的年代,乡镇经济时限危机,干部微薄的工资常常不能按月发放,而且我们常常听到邻县某乡镇干部一年半载没领过工资的新闻。
主人突然觉得尿急,便习惯地光着头,向厕所走去,回返岗位的时候,正碰着三四个戴白帽子的人。
两旁还修起了排水沟,安上了明亮的路灯,种上了梧桐树。
对生活矫情,对自己矫情,其实,我们都是从那种勇敢的青春走过来的。
岁月如水,不知不觉间已滑落多少个春秋,那时如此渴望能有日夜相伴和牵手凝望的日子,无奈我们错过了爱的季节,我们日夜去计算和期待我们能够执子之手的季节,那时多么让我们心痛和迷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