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与担负只是成了一种细微的颤动,我的念想苍翠欲滴却毫无生机,无视所以这些保持的隐忍直到某一个角落任凭伤痛贮满。
望着那片安静的林子,古人的一句话进入我的耳际: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于是我爱上落寞黄昏后的窗台,望着萧瑟的烟火,在几许幽邃的夜里,空将一行清泪垂落。
过去的岁月,用来认识和成长;未来的生命,用来证明、奉献和回忆。
儿子,我,爸爸,儿子,无疑不是卞之琳在诗中写道的,一个是桥头上看风景,一个是楼上的人在看风景,儿子是父亲的一道风景,像明月一样装饰了父亲的心情;同样,父亲是儿子在桥头看到楼上的人,是父亲装饰了自己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