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看过一本书,一位古画收藏家他讲起他的师爷爷,那时他爸爸是一个古玩店的小伙计,经常跟随他师爷爷外出收画。
也曾经几度想好奇的剥开柱头的芽眼,去看看里面的生命成长的模样,但是很是忍住了,因为那样我将剥夺一个生命绽放美丽的权利。
当一朵花的微笑,悄然绽放于心梦的时候,心灵便在落日倾斜黄昏将尽的天空轻唱,灵魂与灵魂相依相恋,低言轻语。
不必惋惜了,因为你已经向我表白。
其实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什么雨巷,我唯一知道的是我喜欢一个人行走,我喜欢抚摸那些快干枯的老树皮,我喜欢踩着落下来已经发黄的松针走路,无声无息,如同我走进了森林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