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的春天,这个从来尘封不动的地方有了规划,一座新的县城要整体迁移到此,落寞多年的荒山派上用场,外婆的坟冢被列入迁徙的范围,新的生命要在这块土地上扎根、开花和结果。
我说现在哪也呆不了呀。
现在,每天我都得送那个叫于鹤的小孩过马路,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考虑她的安全,所以我会很小心。
小草原来的生存环境让它没有更多的空间感受到阳光,感受到这个世界的美好,所以在它的空间里始终不存在着时间的概念。
说明了就是自己贪嘴,想吃些母亲亲手烙的油馍而已。
它一米见宽,近两米长,一团团小辫半扇行地连缀,散发出手工的拙朴,厚道。
然而,等来等去,我的棉衣、羽绒服、风雪衣依旧孤寂地挂在衣柜里,根本派不上用场,完全失意于这个除了雾霾,便是艳阳,温柔的如江南三月般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