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几次才找到火车站厕所。
别看我们这些人老了,岁月让我们的相貌也不好看了。
不过母亲用的烟袋杆明显比奶奶的短了许多,装烟丝的口袋也精致美观了不少,上面好象还绣了小鸟什么的。
石磙一磙压一磙,压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压得够紧够结实后,就准备切砖了。
那种压抑了许久的委屈,又有谁会知道了。
忙忙的在岸边树荫里挖一个小坑,连泥鳅带水一起倒进小坑里。
手心里传递的爱,谁能掂量它的份量?妈妈们又忙着没白没黑地上班,各忙各的,没空聚在一块聊聊天说说笑,日子又回到了昨天的单调与苦累中去!焦急的情绪迅速在大脑中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