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每到休息日或放假,我和哥轮流去放牛,我们喜欢到离家较近的龙安寺放牛,那里有宽阔的草地,有河流,为防洪种成排的竹林。
许多年后,我读了大学,毕业后参加了工作,在城里安了家。
早年,本城建筑都亟具古朴为本的满族文化特色,而最有代表性的,就是那座已经灰飞烟灭了的佛教寺庙——圆觉寺。
母亲在我们小的时候,因为过度的操劳,加上生活条件的限制,不知怎么就落下了手发麻的毛病。
厚嘴唇侧过脸来,瞥了我一眼,冷冷问道:叫什么名字?收麦时候,天气凉又得多披件衣裳。
那神情不亚于赵本山小品里的黑土学村支书说白云时的表情。
当年春节,即使在县城里,也没有烟花爆竹声声,没有喜庆的锣鼓声,没有舞龙舞狮喜气洋洋的气氛,节日里也没有群众喜闻乐见的文体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