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爸妈的长子,我们的大哥,全家人的依靠,那一年我很小,也只有13岁。
他与他的老伴忙着给我们找来长长的木钩子,又帮着给我们拉住钩下来的树枝让我们腾出手来摘枇杷。
那是八十年代初,农民可以进城经商或打工了,爸爸将几亩责任田托付给妈妈,就去城里找活干了。
那些当时刨下来有残的,有疤的,较小的地瓜便被女人们洗好晾干,早早地扔进缸中,一同扔进去的还有红萝卜,白萝卜,然后兑上盐,慢慢地腌制成了咸菜,待明年春天青黄不接的时候当咸菜吃,吃的时候把地瓜馏熟了,切成条,就着饼子吃,或者夹到饼中。
婶没有孩子,就因为不能生养,就离了婚。
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地爱上了冬天,感觉冬天是一个产生记忆的季节,随意流浪的色彩,随意飘逸的落叶,随意飞舞的白雪,一切都是这般的富有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