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觅得深秋意,相约芬芳待来年。
幼年的我,粥盆垂钓,为的是钓粥海中聊聊无几的若干米粒,用客家话来说,喟之为捞渣。
在这样的秋,静悄悄地思量生命,要是被人知道了去,不知要换来多少不解,秋思落谁家?妈是从不留娘家里人在我家住下的,妈说,娘家里人身上有味。
我门就这样每天善意的微笑对视,悄悄的走过,然后伤心的低头想着最后的结局。
我无奈的想了好几节课,才说:哦,可以上台朗诵吗?心为谁秋?即便是最后做到了,那也是极不情愿违了自己的心,此般愚钝,又怎能不痛苦。
不觉,日上头顶,树荫越来越小,是时候去娘家蹭饭了,跨上摩托车缓缓起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