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绽放枝头的花儿离去,不能停止,却也无能为力。
我是从农村地方出来的,受一点儿哭是没什么问题的,让我意外的是,一些来自大城市的同伴也没有多大的怨言,还是很配合地完成队长交代的任务,他们的适应能力还是挺强的。
有没有一切归于寂静之后,还会想起的伤感?-记得那年的夏天,我刻意留在了家乡,那时田里的水稻绿油油的,嫩嫩的干瘪的稻穗里只是装满了汁水,我想那还要再等一段时间才会饱满。
——当有人试探着问起家父家母近况时,我常这样对他们说。
此时想起一句话:有一种幸福叫做感动,感动后,幸福会传染。
磕掉烟袋里的灰烬,默默地想着什么,然后走进院子,带上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