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凄楚涕泪的样子,我暗自庆幸自己脖子上那枚疙瘩不是纤维瘤。
说得我俩都笑了。
四这该死的流感!说着,祖母就帮我们搬床板,就在祖母搬床板的瞬间,姐姐尖叫了起来,与此同时,我顺着姐姐的手势方向看去,一条粗大的赤练蛇正蜷成一团,栖息在我们的床板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