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正拿着铁锹在院子里再剜一块地,种上一点我喜欢的青菜,好等我回去做我喜欢吃的面条?平日里的感同身受,不用隐忍也能承受。
在万般无奈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我无奈的爱上了欧美的电影,里面的情节我多半不看,就两眼放光的盯着里面的女演员,她们半裸的时装,不断晃动的胸部配上激情四射的身体,一直让年少的我如痴如醉。
两层玻璃,一道窗帘,让我找到了安静,也让我听到了一种声音。
东西两街素来不合,一到正月这种不合就变成文化打擂。
二表妹也嫁给了家住市里的工人,搬走了;二表弟头脑灵活、很能干,做了供销社经理后,娶了个市里的教师,也搬走了;姨姨和姨父先后去世后,在九连城居住的只剩下和我同龄的大表弟一家子了,不过,婚后也搬出了那个让我留恋的大院,居住在亲家出国后留下的临街、独门独院、宽宽敞敞的几间大瓦房,外观倒有点气魄;大菜棚被政府征用后,钱袋子也臌胀了起来,现在又承包了一片果园,养了几箱蜜蜂,日子挺殷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