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父亲急了,推翻桌子就要揍他,姑奶奶的媳妇赶紧挡在孩子的前面,说,要打你就打我吧。
那些嘶吼了一夜的山里居民,这时也停止了嘶吼进入梦乡。
第三年春期,我调入镇上的中学教书。
所以医生一般是不会随便更换药的。
六月的一个夜里,村里有人到祠堂门前敲锣,说双龙水库的土坝抗不着了,要分崩离析了。
其实,这道理不说大家都明白。
一次是这样,两次还是这样。
我不禁怅惘,鸟儿可以在林间或树上甜美的栖息,兽们可以拥有一个洞穴或一块领地酣睡,而我却不能。
它居然点点头。
轻抚那嫩黄的花瓣,想起当年初相识。
轻启,那段岁月尘封的往事,淡淡的墨迹,于指尖流淌,沿着岁月的边缘,在季节转角处,追寻,张望,任漫天冰霜凉透着那一丝丝念想记忆,蔓过流年,聆听,岁月滑过的声响,孤独的身影,遗落一地凄凉,突然觉得,人生的路那么漫长,长得都看不见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