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了他的浅吟:消失了,山峦上神圣的人马怪兽;除了那苦闷的太阳我一无所有;英勇的月亮母亲已被放逐,并且消逝,如今我已年过半百,就只能饱受那懦弱的太阳。
都传说有一位老太太那一年买了很多盐,一直扛到到前年小日本的辐射来了都没用完。
不计较是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之前,还是之后的好,有同志还真真的问过我;之后说,童年吗,少不了顽皮的童年孩子嘛。
母亲说做事要有耐性,要把力施匀才行,可我不听。
执笔,在发黄的素笺上,将那份念定格为永远。
完全想不到,昨日像似燃烧的烈火,轻易就点着。
爱如流水,我已在其中翻越千山。
可是为什么,面对一场来之不易的喜欢,我们却总要千方百计地逃避和躲闪呢?一百个三百六十五天徒步旅行,终其结果,还是觅多果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