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春来草自青。
是不是一定要用一场最铭心刻骨的痛来记住一场欢愉?你说青苔就像极了诗经那个桃花一样的女子。
朵拉·玛尔是一位摄影师,出生在巴黎。
最终的最终,我拭干了泪水,选择了感恩。
可是我这时早已笑得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
那是今年的初春,她在去乡下亲戚的路上东张西望地寻找的士,突然一辆奥迪开到她身边,车门向她徐徐敞开,她看见他了,那是阔别25年来的第一遇,他邀她上车,一直送到她的亲戚家门口。
也许,我们只是习惯了在面对冰冷的电脑时,有个跳动的窗口,让我们觉得心脏是跳动的,除此,对这场邂逅,我找不到任何适当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