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宛如无根无盘、悬浮在空中的轻飘的尘埃。
它将永远的留在我的记忆里。
来这所小学支教3个月了,还有一个月就要离开了。
被称为诗圣的杜甫抱病也要登高。
早上,习惯着你的带领。
花榭花飞,红绡香断,圆了三生石的梦幻。
然而,现在还没有人在乎,没有人管它的死活,也没有人想知道它会梦些什么。
可同学们还得挺着灌铅的双腿,强装笑颜地舞动手里的花束,口喊欢迎,献媚的当地官员,冷漠的视察者,阳光下暴晒的汗水淋漓的孩子,这是多么大的反差呀。
看着大家其乐融融的样子,我想,三十年前仿佛一群黑黑的蝌蚪,后来各奔东西,再聚首时,已经变成了一只只绿皮的青蛙,变换了的模样比衰老了的年龄还要令人伤感,这种伤感隐藏在心里,随着一杯接一杯的烈酒的下肚重新被酿制成一种无法淡忘也无法掩饰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