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每到这个时候,就是她最难受的时候。
初探龙滩的深浅,虽然潭边皆是绝壁,虽然抬足便是峡谷长风、阴暗,龙滩峡那缕孤单的炊烟,一直让我留恋往返。
连队的南面是一片黑色的良田土地,成长着可以上缴国库的粮食。
如果一切都是宿命,一切都是必然,那么,对于那些匆匆而过的生命而言,未免过于悲情了吧?我想,也许,我真的老了,是不习惯独居的人,因为,我那么热爱群居,因为,我本不是宁静的人。
一生只要有酒喝,足矣。
例如,不叫自己的爷爷或者婆婆,叫他们是阶级敌人,平时不尊重他们,认为他们过去很可耻;那个时候我的爷爷和婆婆早已过世,我也从未见过他们,所以我表明表示已经和他们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