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抓拍了几张,她们不仅不为维护肖像权而制止我,而是赞许的点头微笑,显得落落大方。
风霜雨雪如刀剑,或许只有它们才能在这里一展风姿。
白鹤地出现竟然让我感到有些意外,这是在一片荷池连着又一片荷池的万亩荷塘的傍晚。
那是穷困的生活,灰色的生活,集市里,几乎全是穿着破旧、灰色的衣服和面如菜色的人们,灰头土脸的,岁月和艰辛,写在他们满是皱纹的脸上。
那是什么朝代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里面开了很多的红梅花,一样静静地开,一身灿目血色,依然沉寂不动,好像簇簇凝固的火焰,在冰雪的桎梏中拼命挣扎,但是,能显露的,只有干枯的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