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没有浓妆华服,却依旧显出她的不凡。
1996年夏季,我公出从广州回到家乡齐齐哈尔。
情思如梦,愁断白头,花开花落,望穿多少春秋。
该来的自然会来,要走的也不必强留。
庄稼经过春种夏管,结出累累硕果。
字列行间,犹如行云流水,犹如花间照月。
漫漫人生,哭也是过,笑也是过,何不盈一怀安恬,泊一湖淡泊?梦在谁边,又是深宵倦容颜。
离不开、割不断,怎么剪都是一堆找不到头绪的乱麻绳,纠结着生活的快乐、感伤与创痛。
可分明是秋天呢。
在天地间飘过。
于是,我不再在狭小的地表上思考,而是辽阔的把生命舒展在宇宙间。
要是我兄弟在家,我就可以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