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环境里我感觉自己像一尾久未下雨的水塘里的鱼,干渴得快要窒息。
我隐隐地感到,母亲和姨母的命很苦,她们相依为命,互相牵挂,然而,她们谁也没有在我的面前说起过姥姥家的情况。
因当时炊事班长是志愿兵,转干必须层层报批,最后由军区和总后,总政批准。
一九七二年冬,熊爹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当然还是茅草屋。
但在当时,我却仿佛被一种反意识指使了一样,竟然笑了一下。
洪图巴鲁看着妻子娇美的面容,难过的说道:我知道有一种办法,可以救那些得了疫病的人,但代价是我会变成一棵树。
我马上打圆场,因为哥哥是十岁生日,你是五岁生日呀。
在我心里打上了深深的烙印,也是极自然的结果。
翩然理归装,馀事等弃唾。
谁道。
在从事写作的25年中,由于工作、生活的原因,杨广虎尝试过小说、散文、诗歌、评论等不同文体写作,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小说,他觉得小说最适合他的写作,最适合他的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