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都没落破败了,老家都没人住没后了,别人都欺负到头上来。
我想去的寺院最好是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的那一种。
我试着去想它原来生长的位置。
他们不容分说,就从我肩上抢去了花书包,你争我抢地摸着,看着,好像在欣赏着一件精美的玩具。
要把自己的生命看作前人生命的延续,是现在共同生命的一部分,同时也是后人生命的开端。
我的父亲仍然只是做他的事,放佛他最大的敌人,就是这片土地上的泥巴,不一把一把捏碎,今天就失败了一样。
耳旁,播音员播报着列车的信息,召唤着进站的人们,急急地从我眼前走过,进站口上方,数字时钟不断的变化,让这安静的候车室变得渐渐热闹起来,不再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