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就是那种挚爱倾听,却无意去创造属于自己的故事的人,总感觉自己对身边的人和事了解甚微,有时甚至深陷泥潭当中,随心所欲得处理人际关系和个人情绪。
朔方的天空下,总感觉有别样的风景,是北风吹过之后树的叹息,雪落下后大地的鼾声,还有渐浅的匆匆脚印。
雁儿南飞,飞越千山和万水,那等候千年醉心痴迷的爱恋在何方,心灵永久的停泊港又在何处?当崇宁四年公元1105年农历九月三十,61岁的黄庭坚客死于广西边城的一座风雨飘摇的戍楼上时,黄庭坚再也没有回到鹰城大地,但他心中,也至死不忘这块土地。
独自枯萎。
在那个所谓的红色年代里,我始终把它比做延安的宝塔山、江西的井冈山,鹫峰在我的心中永远都是那样圣洁、那样庄严、那样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