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去记忆,却又时常回忆。
没有我,没有这个群。
昨个给个朋友打电话没接,有一条来电秀:把心中的牢骚拿出来晒晒太阳,让心情不缺钙。
做为一种运动着的物质的存在,穿透无限的时间和空间,从遥远的千层万层里奔涌而来。
洁白汤圆,美妙香甜。
泥筑的山门墙上斑驳陆离;到处可见残垣断壁;佛龛两边堆满了不用的器物;寺庙旁边一股清澈的山涧水没有很好的利用,从厕所旁和茅草中冲下而不知所踪;就连寺庙创始人乘广禅师石塔裂缝都是拿锈迹斑斑的铁丝捆着;显得那么破烂不堪。
母亲是在那年冬天去世的,母亲死于肺痨,那天下着大雪,被人们抬回来的。
无论是歌词、旋律还是演唱的水平,都深深地打动了我,使我长长地霸占着这首歌,一遍又一遍。
她也被激怒了,大声说道:死就死,谁怕谁?